“好,我去。”
此时的她,俨然就是一只斗败的黑天鹅,满眼愤怒,却没法发出去。
江宁觉得自己胸腔憋闷得要炸开了。
如果不是法治社会,她真想掐死邹俏。
“江宁,开车送我去医院吧!”
她木讷的按掉开门锁,邹俏形态自然的上车,坐好说:“那些人我会让他们停手的,往后咱两就在江州各做各的生意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听似公平的话,实则讽刺至极。
江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靠着一股抑制力,把车开到附近的医院。
邹俏下车,她手上的血流了副驾很多,星星点点的。
让她觉得恶心。
她拿纸巾擦了又擦,擦得掌心噌到一手的鲜红,江宁眼泪在往下掉,她咬紧牙关,愤愤将攥紧的拳头一下下砸在车座上。
“卑鄙无耻。”
如今的邹俏是实实在在扼住了她的喉咙。
江宁在车里冷静一阵后,把车开去找杭景程。
杭景程见到她时,她两边眼睛红肿得不像话。
嘴角都是咸咸的泪水,哭得难看也难堪。
车刚停稳。
杭景程几乎是从车里跑到她面前的,蹲在江宁身前,发现她手上全是血,吓了一大跳: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手上都是血?跟谁打架了?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江宁只是一个劲的哭,哭得眼睛痛,鼻子酸,喉咙发哑吐不出声。
“邹俏的。”
“什么?”杭景程听得一头雾水。
“血是她的,她今天找人来砸了律所,还……”有些话,她难以下咽,更无法吐出,是卡在嗓子眼的一根鱼刺。
一想到沈慧心,江宁泪如雨下,她咬着牙,泪水全部都落进她两边脖子里。
杭景程低沉沉的问:“她又干什么了?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“江宁,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对不起。”
江宁当时情绪绷不住了,又找不到人说话,她能找的只有杭景程,可沈慧心的事情,恕她没法开这个口,现实社会这种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并不是她信不过杭景程。
杭景程倒也没再往下逼问她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江宁只是摇头,没作声。
杭景程陪着她到很晚,才把人送回去。
到家时,周敬生还没回来,江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又或者说得做点什么,她得重新讨得周敬生的欢心,让他松口把邹俏的事放下来。
她知道,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。
所以,江宁努力让自己情绪看上去正常一些,她特意准备了烛光晚餐,再去浴室洗好澡,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周敬生喜欢黑丝跟高跟鞋。
她也一并听话的穿上。
原来讨好男人,这么简单,跟以往一样,她也还是能做得得心应手,游刃有余。
江宁给周敬生去了个信息,问他几点过来。
那边很久都没回。
约莫过去一个小时,桌上的晚餐都临近凉透了。
一个电话打进来,是蒋阮的声音,她说:“江小姐,不必等周总了,他今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,回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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